“床上发誓没信誉,这时候发誓,还是可信的。”季珹嬉皮笑脸地凑过来,船就摇晃了下,蒋君临扶着船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珹怕翻船,只好坐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小船就有一点不好,容易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爷人精似的,我这么神清气爽,你却黑着脸,搞不好他就乱猜了,你想一想他要脑补了什么,用怜爱的眼神看你,你不难受啊?”季珹搬出了蒋君临的死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这一招很有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么无聊吗?还关心这种事?”蒋君临蹙眉,陆知渊没这么无聊吧,谁关心死对头的房中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说不准!”季珹意味深长地说,“人都有猎奇的心理,正常人看我们在一起,一定是想你上我下,毕竟你的气势摆在这里,可要是站反了,肯定就好奇了,赌五毛钱,他一定和小瓷八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瓷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八卦这种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巴也特别严。

        蒋君临并不在乎别人知道,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,可那是陆知渊!他不喜欢陆知渊,且一贯是死对头,又是妹夫,一想到陆知渊真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看他,好像他像一个女人似的,蒋君临就浑身不得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珹祸水东引后,非常有眼色地保持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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