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只觉得可笑,“你真是偏激,你若乖乖去文职单位,愿意忠心办事,根本不需要两年,你资历很好,能力也好,一年就能洗脱宋立对你的影响。我犯了错,主人也会让我静心,我也被安排去学习半年,书法,插画,弹琴,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被惩罚,宋立被辞退,是罪有应得,他一个金融中心主任,竟然贪污受贿,若是银行行长,多少资产要从他手里流走,日后他犯了错,别人只会指着主人的脊梁骨说,宋立是他的人,是他没管教好,又或者是极道就是一个毒瘤,仗着自己功高就可以为所欲为,极道出来的都是这种垃圾,我们凭什么要和他联系在一起,凭什么要受他的影响,这几年严打,不知道处理多少人,谁不是劳苦功高,为什么就不能处理宋立,犯了底线,就要清理,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,你的家族要这样的人,我们极道不要!你没有一点立场来责怪主人,真有意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!”宋兰英愤怒说,“你空降到极道,又被蒋君临培养,父母又有背景,你研究生毕业后有一个好前程,你凭什么指责我们往上爬而努力的人,你的出身让你拥有了太多的资源和光环,我们终其一生都得不到,我们只想要往上爬,又有什么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同理,你要往上爬,没有人阻拦,可你损害的是一群人的利益,我出生好,是,我不否认,可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女,成年后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,主人当初培养我,并不是因为他看中我妈妈,当年我妈妈还背叛过他,他没杀了我,已是格外开恩,我是凭自己的脑子和本事在他身边站稳脚跟,你嫉妒我?羡慕我,可你成不了我,若是换成你是我,他根本就不会要你,你有什么可不平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谬论!”宋兰英根本不相信秦晚的话,这只不过是秦晚的一面之词,“反正如今沦为阶下囚的人,是你,不是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晚轻声说,“你逃不掉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再和宋兰英争辩,保存体力,出了公海,宋兰英一定会把她丢下海洋,他们会预判到她出海吗?若是能判断出来,提早埋伏,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兰英不能跑掉,若不然,后患无穷,一个熟知极道运作,被极道培养出来的特工,若是逃脱在外,主人的生命安全就得不到保证,最好……斩草除根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晚暗忖,若是有可能,她要宋兰英死在公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存了要搞死对方的准备,却又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,必须在同一辆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海边!

        宋兰英留了人在海边,先打电话确认了情况,知道极道和国安的人没有提前过来,宋兰英拖着失血过多的秦晚上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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