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诺斯医生的缘故，顾瓷对秦晚，自然会有一些亲近，“怎么会短命呢？你在暗处，又不露面。”
秦晚掩嘴轻笑，小白花的容貌笑起来格外惹人怜惜，“顾瓷，主子身边的亲信，都活不长，所以，他喜欢选一些亡命之徒。”
巧的是，她就是典型的亡命之徒！
“那你为什么愿意呢？”
“我一无父母，二无兄弟姐妹，三无挚爱故友，无牵无挂，轰轰烈烈活一场就够了。”她眨眨眼，灵动而灿烂，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，不必太在意。”
顾瓷轻笑，“你倒是和上辈子没什么变化。”
“什么？”
顾瓷摇头，“没什么，熬了一夜，真累。”
“睡得着吗？”
顾瓷摇头，她还要等消息，必然睡不着。
“我也睡不着，一起去打篮球吧，活动活动筋骨！”她们年轻，精力旺盛，熬一宿虽累，倒也不至于萎靡不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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