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君临把耳温枪找过来,一测吓一跳,都快40度了,这要继续烧下去,没准烧成一个傻子,可季珹已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蒋君临把他按下去,找了酒精过来,给他擦拭额头,脸和脖子,把他的衣服也剥了,在胸膛上也擦了酒精,试图降温。

        脱了他的衣服才发现,季珹一直掩饰的小手臂,伤得不成样子,就这样他还一直拖着不肯去医院,必然是炎症,伤口都发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逼!”蒋君临忍不住骂,又想扇他一巴掌,可小狼崽脸色雪白,冷汗津津的,看着可怜极了,蒋君临实在是下不去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想要揍他一万遍,却因他一时脆弱而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珹必须去看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据他所知,安全屋出门右转,就有一家小诊所,距离就八百米,季珹都烧得昏迷了,这手臂再耽误下去,真的要截肢了!

       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他似从无这样的认知,也不知道爱惜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蒋君临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夜色,风雪交加,却不是深夜,刚过八点,今天是一个暴雪天,今年的天气格外奇怪,连续暴雪天,也格外的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头看了一眼季珹,什么谨慎,斟酌,大局为重,终究还是为季珹让了步。他戴上帽子和护目镜,拿了一些现金,打横抱起季珹到门前,拿着他的指纹去开门,除了密码,还有指纹,开门后,蒋君临背着季珹下楼,把他塞到车里,他们运气也着实不好,风雪太大,车子打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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