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遇气得早餐都多吃了两个包子,然后气鼓鼓地和晨飞去训练,顾瓷哭笑不得,吃过早餐后,在家看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知渊下来时,顾瓷正在啃一本厚厚的药理书,笔记写得密密麻麻的,陆知渊坐在飘窗上,盯着她,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训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顾瓷吗?”陆知渊问,语气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瓷抬起头,看向陆知渊,“如假包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摇了摇头,“我已经拿到那一台手术的影像资料,你能做,就代表,你不是顾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放下笔,合上平板,温柔地问,“我不是顾瓷,那我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在问你!”陆知渊扬声,戾气深厚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瓷无法说实话,也无法解释,为什么她能拿手术刀,“如果我不是顾瓷,那你是陆知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步一步靠近她,目光阴鸷,且霸道,他双手撑在书桌前,“如果你不是顾瓷,却占了她的身体,我会杀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霸道且浓烈的杀气,在书房内弥漫,顾瓷被他眼底的怒火触动,来不及解释,陆知渊已拂袖而去,只留给她一个愤怒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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