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苗苗面红耳赤，“我……我有罪，我脸红了。”
柳雨戏谑，“你男朋友没有腹肌吗？”
“他只有肥肉。”
旁边一个女同学声音赞叹，“我不羡慕顾瓷的美貌，我羡慕她的艳福了，陆知渊行走的荷尔蒙机器。”
顾瓷，“……”
她看着女生们拿着手机拍摄，蹙了蹙眉，偏偏陆知渊撩人不自知，擦汗动作很随意，又紧接着开始第二场。
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赛结束后，陆知渊浑身的汗，他又撩起衬衫下摆去擦汗，女同学们纷纷给队员们献水。
高中也好，大学也好，都留了一个暧昧的小传统，心仪之人在篮球上挥汗如雨时，可以拿着一瓶水送给他。
陆知渊擦了汗，就看到顾瓷，挥了挥手，顾瓷轻笑，陆知渊去拿外套。
一名身材高挑，妆容精致的女生在同学们的鼓励下，拿着一瓶水走近陆知渊，面红耳赤地递给他，“陆学长，请你喝水。”
陆知渊看她一眼，眉目疏远，礼貌拒绝，“谢谢，不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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