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顶头上司,他出事,我怎么上位,又不是一招致死的事故,他推个人出来背锅就行。”陈如实要这么容易扳倒,他和三爷也不必如此费心布局,没想到中途还被人打乱阵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如实和极道做生意,陆知渊不知情,若是知道了,也只会推波助澜,让陈如实和极道捆绑在一起,等合适的时机,再曝光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半途杀出一个程咬金,这事做得那么隐秘,季珹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蒋君临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,是你吗?

        华兰银行必不可能想要这批黄金,棘手,麻烦,只会惹来一身腥,若是蒋君临拿走了黄金,他要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,是他多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珹无论如何,都不会愿意相信,这事是蒋君临做的。若是蒋君临做的,这就说明,他一直都看走眼了,眼前的人,到底哪句话是真的,哪句话是假的?他眼底的情绪,又是不是伪装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怎么背锅,也轮不到你。”蒋君临淡淡说,“裴秋影已到A市,她比你更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被抓的,全是裴秋影的人,她新官上任,还没坐稳,手下就犯了致命错误,有损她的威信,若我是她,一定会拿出这批黄金和M国银行交差。”季珹玩味地问,“蒋总认识裴秋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华兰和极道合作几十年,很熟。”蒋君临不贪食,七分饱就放了筷子,淡淡地喝着梅子酒,抛了一个炸弹过来,“曾有婚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季珹冷笑,语气如结了一层薄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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