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”顾瓷轻笑说,“我在学着慢慢释怀,哥哥,你放心吧,我会好起来的。”
蒋君临宠爱地摸摸她的头。
两人继续钓鱼,没再说往事,顾瓷一条鱼没钓到,蒋君临钓了三条花鲢,两条黑鱼,个头都不小,顾瓷有点不爽,“一样的鱼饵,一样的鱼钩,我们还离得不远,怎么就上你的鱼钩?”
“你太没耐心了,浮标一沉就拽,那时候鱼还没吃上钩,容易脱落。”蒋君临经常陪着爷爷钓鱼,能养心静气,是一门大学问。
“回头我再和哥哥好好讨教。”
两人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,回到蒋家后,鱼儿送到厨房去,黑鱼做鱼片,花鲢煮鱼汤,顾瓷去找蒋奶奶说话,蒋君临拿着湿巾擦了手,喊来张强,“去查一查顾楚韵最近做什么。”
“主子,怎么突然要查顾楚韵,具体查哪些方面?”
“方方面面,都要查!”蒋君临丢了湿巾,面容淡漠,“她和哪些人来往,在做什么,她在娱乐圈混,账面是否干净,资源从何而来,特别是人际关系,我都要知道。”
“是!”
“等一等!”蒋君临冷笑,“顺便查一下顾文良和吕曼在做什么。”
“明白了!”
蒋君临本不想和顾文良计较,顾家破产了,于养尊处优的他们而言,就是最大的惩罚,顾瓷有仇必报,她没动手,他就不必越俎代庖。蒋君临一向不和蠢货计较,免得生了闲气,可一想到顾瓷的五年牢狱之灾,毁容之痛,他就痛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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