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回头看了一眼,一头雾水地跟着顾瓷,幸好的是顾瓷进了电梯后,情绪已平稳,除了不说话,已擦去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刚出电梯就遇上了容黎,他带着一老一少两名男子在等电梯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黎一怔,不动声色地和顾瓷点头致意,却没出声,秦晚在顾瓷两步后,转头对容黎又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,容黎嗤笑,眉梢都带着一抹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男子陈扬问,“容少,这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黎淡淡说,“仇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陈良东的兄长陈良友和他的儿子陈扬,陆知渊在养病,本来不愿意见他们,可他们态度强硬,容黎只好带他们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顾瓷走后,黎江把陆知渊送到了楼下,他不会在顶楼见陈家父子,陈良友和陈扬带了一个果篮和一箱海参,黎江收起后,把他们请到客厅来,陆知渊姗姗而来,无需假装病弱,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病弱,风一吹就要倒似的,顾瓷离开了环球后,生理上的疼痛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个诅咒顾瓷许愿后,开始应验,本就剧痛难忍,又出了车祸,一夜之间身体损耗过大,他气若浮丝,都不需要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老,陈大少,我实在身体不适,见谅!”陆知渊坐在主位的单身沙发上,容黎站在他身边,黎江泡了茶奉上来,给他们都倒了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爷养病,是我们叨扰了。”陈良友慈眉善目,他的长相比起陈良东要显得普通得多,可看起来比陈良东又年轻十来岁,说他是陈良东的弟弟大有人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