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血过多之人,脸色该是一片雪白,憔悴,可陆知渊脸色更像是中毒症状,有些青紫之色,顾瓷忧心问,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知渊摇头,轻声说,“除了有些疼,感觉还行,季珹和容黎在外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珹和容黎都等着外面,黑鹰有事要处理,她和子遇虽是亲眷,身份很特殊,也不宜久留,顾瓷说,“在的,你没事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叫醒子遇,顾子遇仍有些困倦,看到陆知渊醒来非常惊喜,“爸爸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!”陆知渊温柔地摸摸顾子遇的头,“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子遇扑过去抱着他,“你不是能飞吗?怎么还伤成这样,一点都不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知渊忍俊不禁,儿子的童言稚语,他的疼痛都减少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遇,我们先回家吧,爸爸还有事要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我们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陆知渊目送着他们母子出了病房,一直卡在咽喉的一口血,猛然喷出,雪白的床单上染了一大片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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