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捧起比她脸还要大的碗，一口气把米粉的汤都喝得一滴不剩，重重地砸在桌上，蒋君临挑眉，“这家餐具是特制的骨瓷，别摔坏了。”
“诺斯是不是我妈妈？”秦晚也很干脆地问。
“是！”蒋君临也很干脆地承认，“你听到小瓷和诺斯的谈话了？”
“你们全都知道，都瞒着我？”
“这是你和诺斯的私事，她想说，自然会告诉你，她若不想说，我何必多嘴。”蒋君临温和地解释，“再说，你一直说讨厌她，我能说吗？”
秦晚的习惯是有仇当面报，有话当面说，不喜欢心事藏过夜，“你当初来找我，是不是想杀我的？”
蒋君临沉吟，小丫头原来介意这件事啊。
“你沉默了三秒，果然，你当时要来杀我复仇！”秦晚指控，“那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？”
“极道的人因公殉职，我们都要照顾家属，若是背叛的话，家属也要登记在册，诺斯背叛我后，我在想她有可能会找女儿，我顺着你这条线索，就能找到她，没想过要杀你，别过度脑补。”蒋君临说，“后来我就没再关注你，只是派人把你的行踪都记录在册告诉我，你聪慧，坚定，底子又好，养父母对你也不好，我想要不把你带到身边，诺斯活着，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你。”
“我只是一枚棋子！”秦晚一脸伤心，“你培养我，只是为了找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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