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被训了?”蒋君临如季珹所愿,接了他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珹犹豫了一下,蒋君临淡淡说,“不想说就别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不是不想说。”季珹垂眸,做出委屈的模样,“黑鹰有一批文物运到港口被人偷了,这事是我负责的,责任在我。还没查到一点线索,被盗的文物又还回来,三爷说我一心扑在你身上,对公务一点都不用心,这事闹的,我查起来没人家还的速度快,不能怪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蒋君临暗忖,这批文物不是容黎负责吗?

        转念一想,陆知渊养伤,容黎和季珹就要分担所有的公务,季珹又是继承人,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倒也情有可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东西既然没丢,有什么好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珹说,“三爷觉得这事很蹊跷,好端端被盗走的文物,又还回来,这不是耍我们吗?丢失的东西要交给陈良友,在丢失当天,我们就和陈良友说过了。前段时间闹了一点不愉快,三爷被撞下山崖就是陈良友做的,文物这一丢失,陈良友本来和我们有意讲和,因这事又闹僵了,觉得我们故意算计他,这条关系算是彻底断了,好一条恶毒的离间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蒋君临暗忖,他倒是从来没想过什么离间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黑鹰人脉这么广,没了陈家,多的是人愿意和你们合作。”这些信息季珹不说,蒋君临本身也知道,没什么价值,“你倒是不避讳,什么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什么可避讳的,三爷和顾瓷一起掉落山崖,差点没命,你肯定会去查。”季珹轻笑说,“也没什么可瞒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瓷出这么大的事情,蒋君临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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