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抗拒,“我不要,这就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剃怎么缝针!”诺斯医生不理她的抗议,直接给剃了,封了八针,秦晚气得爆炸,这笔血债,她一定要和容黎讨回来!

        缝针后,头发扎起来,其实看不出来被剃了一块,可秦晚总觉得后脑勺空荡荡的,很不舒服,诺斯医生说,“你去挑衅容黎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他在挑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开枪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晚气结,干脆不理诺斯医生,诺斯又心疼,又无奈,秦晚缝了几针不痛不痒的,都没当一回事,诺斯医生事情多,也没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黎在岛上,季珹一定也在岛屿上,他们兵分两路,季珹去做什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季珹在赌场里玩呢,财大气粗,一个小时输了一千万,白衬衫,牛仔裤,左耳戴着一枚耳钉,活脱脱一个被宠爱的小公子,人傻钱多,一掷千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人傻钱多的小公子,赌场最是喜欢,围在他身边看热闹的也不在少数,因为输钱而大出风头,最离谱的是他还拿出一百万和游客猜大小,一半一半的概率,都能输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荷官蹙眉看着他,输得越多,玩得越起劲,几乎是撒钱在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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