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夫人,绝不许任何人羞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赵古廉只是咧开嘴,嗤笑一声道:“呵,怎么?五弟看来也并非是不知情,我不过是假设一种可能,你就先恼羞成怒了?不过,我这光脚都不怕穿鞋的,你竟然不顾兄弟情,将此等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,那就休怪我用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!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叔一拍桌子,气愤道:“真是不可理喻!赵古廉,你扪心自问,我何时做过这种事?我又不是那长舌妇人,我传这等闲话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是要气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声走漏之后,赵古廉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冲过来让他负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事实上,就连他自己都纳闷,这事情怎么传的如此之快,而且在那之前,他特意关照过赵府上下绝不能够将此事外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是要带着夫人跟孩子们离开,但也要计划周详,最好是悄悄地走,免得节外生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这节骨眼上,若是此事闹开,不仅赵家白家都会盯上他们,就连其他跟这两家利益相关的家族,说不准都要凑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他也气得够呛,却不知谁是始作俑者。、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还不是因为白静那毒妇之前得罪过你的夫妻二人!”赵古廉不依不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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