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得了太后等消息,今日早朝本想为太后说话,可是一早上,大臣们都在商讨各种政事,他根本插不进去嘴,只能跟来安政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闻你与朝中一些大臣有来往?”温骁语气平平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邵心里却是一咯噔,立马解释:“皇兄明察,臣弟只是去过几次大臣府上的聚宴,私下并无往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帝王忌讳大臣结党营私,何况他还是皇弟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温邵很清楚,自己对温骁根本没有任何威胁,他大权在握,牢牢掌控着朝中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一无当年候府的旧部追随,二无战功傍身,根本不能与他叫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刻在骨子里的自卑还是让他本能的胆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同胞哥哥,自幼便得祖母和父亲宠爱器重,文韬武略,无一处不出彩,得候府旧部死心塌地的追随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他一无是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忌惮他,似乎是血脉里就有的本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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