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一剑封喉,穹国伯相夷因就此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寒浞提剑,闲庭信步地走向姒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姒开甲于地难起,破口大骂道:“你这无耻禽兽!弑师杀伯,简直是泯灭人性!你焉敢伤及夏后!有什么就冲我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寒浞瞥了一眼姒开甲,蔑然笑道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方才城头施冷箭暗算、辱骂于我,还没跟你计较,我必新老旧账跟你一起算!但我跟你们很多方式有一些不同,比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寒浞依旧先踱步到姒相身前,接连挥斩四剑,于双肘处斩断了其双臂,双膝处斩断了其双足。姒相无从抵抗,只得撕心裂肺连声惨叫。寒浞欣然笑道:“如此这般行事,方无后顾之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移步姒开甲身前,以足践踏其首,狂笑道:“像你这种蝼蚁,才薄智浅还蛮横无礼,自不量力还自命不凡,留你何用?”果断一剑砍下姒开甲首级,又朝其尸身胡乱刺了一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又将姒开甲的首级,一阵盘弄把玩于双足之间。旋尔一脚踢向姒相身旁,眯眼笑道:“当初,黄帝老儿斩蚩尤,取其头颅令众人以蹴鞠,是如我此刻一般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姒相四肢被截,身负剧痛,深觉自己已是废人。当下回天乏术,有死已矣。又见姒开甲圆睁怒目、鲜血淋淋的首级,被寒浞来回戏耍,再一脚踢滚至自己眼前。何以瞑目?此恨何绝?此仇何报?而一旁重伤、早已无法动弹的任绮,深情凝望着姒相,不禁泪如雨下,哽咽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浞转而走向任绮,从怀中取出了一枚丝帕,俯身细细擦拭着她的脸颊。见其肌如冰雪,目如桃花,遂欣喜若狂,由衷赞叹道:“真是个小美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姒相咬牙切齿道:“畜生!放开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寒浞悠然笑道:“除夕良辰,公务在身,背井离乡,孤单伶仃。如今大功告成,当是天赐佳人,予我犒劳自己一番。美人方才一见面便说我是奸贼,可不能让我平白无故地背负这个骂名阿。”随即囫囵褪尽其衣衫,在姒相跟前,就地将其玷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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