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那只带血的手就这么握着一张沾了血污的帕子,尴尬地僵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韫一把抢过她的锦帕,那个泡茶用的水都从极北之地运来的男人,房间一尘不染,衣裳用都反复熨烫好几遍再喷上沉香水的男人,喜欢干净喜欢到病态的男人,竟握着那张帕子,直接就用来拭去额上的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半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王妃手脏了,旁边还杵着个王爷,你瞎操什么心?这帕子该给我拭汗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绥绥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那点尴尬也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男人会不会疼人,光看细节就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谢韫有很多虞清欢根本看不上的缺点,但他却愿意为了一个女子处处留意细枝末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体贴这点,对于一个女子来说,却是很多优秀的品质都无法替代的,弥足珍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宫家主,”虞清欢重新握住南宫绥绥的手,笑吟吟地道,“你长得真好看,比我二哥还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兄妹二人一唱一和,轻而易举消除了,南宫绥绥这个突然闯入他们生活的人脸上所有的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这两人一听说归雁城的事,便把扬州那收尾得差不多的事物交给了李大人,他们则领着淇王府的暗卫,从扬州往归雁城拼命地赶,也就在上午才赶到归雁城附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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