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道圣旨,透着说不清的诡异,让我们回去奔丧无可厚非,可就给五日时间,怎么看都有存心刁难的成分在里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小心翼翼地扶她上了马车,自己也跟着上去,大手一揽,便将她给搂进了怀里,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,柔声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和卫殊不会有事,他们不送信过来,想必是局势紧张,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和我们有牵扯,万一被有心之人盯上,说不定我们就成为新帝杀鸡儆猴那只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晏晏,此番回京,恐怕有一段日子不得安生。一方面是北齐俘虏的安排,另一方面定北侯府的事要做个了解,以及新帝上任后对旧臣的清算,还有关于你身份的诸事安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一桩每一件,都是耗神费力的事,我不怕麻烦,就怕给你平添烦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瓜,只要我们夫妻能在一起,就是全天下顶顶幸福事,不管什么,一起面对就是。”虞清欢一边在他的胸膛画圈圈,一边柔声细语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如此善解人意的虞清欢,长孙焘真不知该如何把暗示进行得更彻底一点,或许干脆变成明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白漪初都能把她气成这样,要是一回到京城,各方势力再送几根青翠欲滴的嫩葱过来,也不知这淇王府还要不要安生的日子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咦?”

        恰此时,虞清欢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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