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虞清欢没有追究,长孙焘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。
怎么办?
该不该自毁容貌,以免被人盯上?
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,也没想出如何不打翻家里小醋缸的办法,马车很快就回到了侯府。
定北侯世子所犯的错,还没呈到御前定罪,是以这座宅子的牌匾,还写着“定北侯府”几个大字。
此时,满府缟素。
虞清欢与长孙焘牵着手走进去,便见杨迁一脸冷凝,而阿六的脚下,正狠狠地踩着浑身是血的白捷。
怎么了?这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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