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韫到我家时才两岁,现在冒出一个未婚妻,难道与他身世有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摇头“我到你家的时候,谢韫就已经在了,爹娘从未提过他的身世,我也不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拉着长孙焘悄悄后退“依谢韫的武功,他不会在阿绥姑娘手下吃亏的,我们去问问兰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兰姨听了二人的问题,只是叹了口气“这件事情,我本该守口如瓶,一起带到坟墓中去的,但如今也只能据实相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与长孙焘对视一眼,难道真的另有隐情?

        兰姨望着跳动的烛火,思绪拉得很远很远“二公子不是侯爷捡的,而是被一个人送到陆家,那个人你们应该听过,便是曾经的淇州知州,顾含璋大人的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与长孙焘震惊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老爷与二公子及二公子的奶娘被侯爷在一个雨夜救下,在他将二公子托付给侯爷后,便带着伤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二公子的奶娘,伤重不治,很快便撒手人寰。当时二公子还小,话也说不清楚,因为大公子入京做了质子,郡主思念儿子心切,便将二公子当亲生儿子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郡主和侯爷对二公子的存在讳莫如深,若非我是郡主的心腹,我也不会知道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清楚地记得,二公子刚入府那会儿,口中说的,并非是秦语,也不是北齐语,更不是大秦其他民族的语言,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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