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瑜当机立断“我也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见她坚决,也只能依她“如此,也好,带上陆溪姑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让陆溪取来披风与脂粉,随长孙焘匆匆上了马车,在马车上,她让陆溪将她的脸与唇都用脂粉涂白,做成憔悴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喉结动了动,道“玉贞给珍璃下药,却不料被兄长给误食了,而珍璃为了救兄长,牺牲了自己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日我已将相关涉事人等悄悄处置了,想着等珍璃缓过来再跟玉贞算总账。却不曾想那玉贞丧心病狂,竟敢主动将此事挑出来,而今太后已派人去宣珍璃入宫问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长公主与珍璃先一步入宫了,景言正与驸马四下奔走,请宗亲和大臣入宫,瞧这阵仗,大长公主已是背水一战,破釜沉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没事吧?”陆明瑜来不及责怪长孙焘为何不早说,连忙问陆明邕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道“没事,珍璃替他解了药,睡一觉就没事了。因为珍璃不想兄长知晓是她救的兄长,请求我将此事保密,所以我没有把兄长带出宫,以免被兄长察觉实情。你且放心,那是一处密室,很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知晓兄长平安无事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整颗心都揪了起来“这像是珍璃会做的事,你也真糊涂,昨夜就该告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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