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静,引得一大堆宫人好奇围观。
与此同时,清宁宫内,太后高坐于凤座之上,冷笑着看向跪在面前的大长公主,以及被扶着跪在她身边昏昏沉沉的珍璃郡主。
太后心里说不出的快意,曾几何时,当她只是个贵妃时,长孙丹若从未将她放在眼里。
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此时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而长孙丹若也只能匍匐在她面前,像一条可怜的狗。
左右无人,两个女人沉默地用目光交汇,她们谁也没注意,珍璃郡主紧闭着的双眸,眼睛在骨碌骨碌转着。
“丹若啊,”太后唤了一声大长公主的闺名,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地轻蔑鄙薄,“哀家接到密报,有人说……”
“太后娘娘。”大长公主打断她,“先太后是怎么去世的,臣妾一清二楚,兔子急了会咬人,做人凡事都要留一线才行,以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太后陡然一惊,不敢置信地望着大长公主,怒斥道“胡说八道,你别血口喷人!”
大长公主笑了“太后,臣妾还没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,您怎么就急上了?”
太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连忙定了定心神,道“哼,你可真是一点也没变,哀家险些上了你的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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