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瑜道“还不是怕你这某某某脑子不好使。”
长孙焘道“奇怪,虞谦为何要抓走阿绥姑娘,还把她锁在那么隐秘的地方?”
谢韫的折扇打在掌心“这正是我觉得奇怪之处,若说他想威胁我们,也不应该从阿绥入手。”
陆明瑜把书放到桌上,道“有一种看似荒诞的可能。”
长孙焘和谢韫纷纷看向陆明瑜“什么可能?”
陆明瑜道“近一年来白大哥挤兑虞府的产业,虞家的商铺田地都挣不到银子,或许是入不敷出,所以打起了绑架阿绥姑娘的主意。”
谢韫不但没有觉得奇怪,反而觉得相当有道理,他道“阿绥每次出门前,都会找地方变回南宫家主,若是阿绥的身份没有泄露出去,就有这个可能。”
长孙焘道“如果只要银子,阿绥姑娘应当没有大碍。”
陆明瑜问谢韫“那机关锁是什么样的?”
谢韫道“那是一种古老的机关锁,如今基本已经失传了,我之所以知晓,也是因为在书上看过。”
陆明瑜道“黄秀儿即将临盆,张远也要回来了,你且将那锁的样子画出来,看看张远能不能解,至于救阿绥姑娘的方法,我们再合计合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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