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瑜连忙抬手阻止“别说你生不如死这种话,慎王,父丧母亡的事情,不止发生在你身上,你若没有勇气去死,那就好好活着,至少活得像个人样。”
“念在幼时相交一场的份上,我不希望看到一个废人,我不觉得你该去原谅什么抑或放下什么,但至少你要为自己负责,别作践自己。”
“你要闲着没事,满大街一堆读不起书的小孩,你可以去教他们识字。很多地方缺劳力,你甚至可以用你这身力气与武力去让一份工尽早结束。这样至少有用!”
“你说你,身体健康,长得高高壮壮,为什么要做一个健全的废人?这样的你,不仅你自己唾弃,连我也唾弃!”
陆明瑜说完,转身便走了。
尽管两人因为立场不同,曾经站在对立面,都做过想让对方死的事。
但如今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,再次回到原点时,陆明瑜又记起了儿时的某些情景。
有一次娘亲被原氏罚跪雪地里,半条命都快跪没了,紧急关头是长孙翊带着御医出现,救了娘亲一命。
正因为记住这些,她才会对长孙翊此时的状态如此愤怒,甚至还为此发了顿火。
“阿姐,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?”小茜为陆明瑜将披风的带子重新系紧,“何必为不相干的人动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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