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“苍蝇不叮无缝蛋,一个巴掌拍不响,如果不是有的人行为不检点,哪里会招来杀生之祸?江家几代为官,从未与人结怨,一向安分守己,以前怎就没闹出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“大人这话,某不敢苟同,无论江家出于什么动机,一言不合就买凶杀人,本就是强盗思维,不仅藐视国法,而且不把尊卑体统放在眼里,今日她敢刺杀淇王妃,明日说不定连淇王都敢下手,若是看我等不顺眼,我等岂非随时都有生命危险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“我等在这争得面红耳赤有何意义?是非对错,自由国法论断,总不能我等的意愿,可以改变国法律典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法外不外乎人情,国法是死的,用法的人却是活的,如果不灵活运用,让人心服口服,一味地靠律法判罪,最后只会导致天下人怨声载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堂分为两个阵营,争得面红耳赤,唾沫横飞,一派支持严惩江家,一派认为淇王府也有错误,就这样争了一早上,僵持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嘉佑帝冷冷地看着,帝王之气全都蕴在那双隼利的眸子里,他冷冷地望着两派阵营,不做任何干预,心底却默默地把人名记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两派人吵得口干舌燥,停下来歇息一会儿的时候,嘉佑帝才慢慢悠悠开口“卫殊,此事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大臣停止争执,幸灾乐祸地看向卫殊,虽然嘉佑帝想要听他的意见,表面上看着是恩宠,但若是他答不好,那便是自寻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殊不在群臣行列,从嘉佑帝身边走出来,单膝跪地,道“回禀陛下,臣认为此事透着蹊跷,江家夫人缘何起了刺杀的动机,又是怎样联系到紫煞阁,这一切都值得推敲,与其现在就想着如何判决此事,不如先让刑部把事情前因后果调查清楚,看看是否有人在诱导江夫人,之后再依法处置!陛下是明君,心怀天下苍生大事,朝堂之上应把重心放到民生国本,而不应该为了这种事情,把朝政闲置一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既说中了嘉佑帝心中所想,无形中又把嘉佑帝悄悄捧起,听得嘉佑帝龙颜大悦,不住赞道“朕瞧着众位卿家的脑子应该是放家里忘带来了,还不如朕的护卫懂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嘉佑帝的称赞,使得本就看不起这种靠奴颜谄媚上位的小人的大臣们,愈发看不上卫殊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