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沉吟片刻,手慢慢曲指握紧,最后,她冷哼一声,极为无情地道“他眼里还有哀家这个母亲么?既然他不想认哀家,就让他自己去撞墙,撞得头破血流,就会知道是谁好了。再者,如果他真的陷害太子,不管受到什么惩罚,也是他活该。前面有什么消息,都别告诉哀家,哀家不想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心没有再说话,认真地为太后揉太阳穴,这就是她的好处,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,所以太后对她百依百赖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长孙焘被卫殊率领的麒麟卫“请”来了,他怀中抱着被褥裹住的虞清欢,一步步踏向太极殿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在他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上,仿佛看出了将死的征兆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内的武将面露忧色,长孙焘淡淡瞥了一眼,他们便收起神色,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抱着虞清欢行了个礼,这场战争,注定只他要单刀赴会,千难万难,也注定他要自己踏平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人正在熟睡,虚弱地呼吸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携妻参见陛下!”长孙焘抱着虞清欢,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嘉佑帝很少见到长孙焘跪他的样子,呼吸都顺畅了许多,他连忙吩咐王公公,道“还愣着干什么?赶紧给淇王和淇王妃赐座,没眼色的东西!”反正对方的命即将走到头了,临死前赏个椅子不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坐下后,嘉佑帝又开了口“淇王,邢御医向皇后告密,说淇王妃怀孕一事子虚乌有,此等大事,朕不得不宣你上殿,现在朕就让众御医为淇王妃诊脉,一切便可昭然若揭,在此之前,你可有什么话要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,您这是信了么?”长孙焘目空一切,眼里只落了虞清欢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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