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伸手去抓,哪抢得过愤怒的言夫子,躺在床里侧的长孙焘,就这样呈现在众人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或惊或怒或尴尬的目光中,虞清欢叹了口气“都说里面藏了人,夫子还不信,还好王爷穿了衣裳,否则被夫子看了去,还要对夫子负责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夫子语无伦次“你这这样是违反规定的行为!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道“所以才要偷偷的,若是夫子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现在也不用为处置学生与王爷烦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拍了拍长孙焘的肩“王爷,你被抓到了,快些起身准备去太后面前认错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含笑道“本王晚点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望向言夫子笑了笑“夫子,王爷等会儿自然会去向太后她老人家请罪,夫子若信得过王爷,那便先退下吧,好给我们夫妻俩一点独处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众的夫子,除了白漪初外,没有人见过长孙焘的真颜,虽然看到长孙焘躺在床上的刹那,她们都有震惊,不过很快通过长孙焘的长相推测出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为何,白漪初也这般震惊?

        几位夫子还不准备走,长孙焘抱住虞清欢的腰,把脑袋放在她的双腿之上,似笑非笑地看了几位夫子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伤风化!”夫子们得了特权,在女学中不必向任何权贵行礼,但她们连一个淇王妃都搞不定,自然也不敢对淇王本尊怎么样,低声呵斥了一句,便甩袖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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