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听话地走过去,竟撞上了浴桶,接着他如盲人摸象,小心翼翼地试探了浴桶的位置,这才伸手去解披风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解了许久,披风的系带却越缠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快就见效了?你也不用担心,这毒很好解,不会永远失明的。”虞清欢只好去帮他解,披风取下之后,虞清欢又为他去解腰带,脱下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做得无比自然,仿佛在照顾一个病患,没有男女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她太低估自己的定力,又或许是她太后知后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把长孙焘的外披、衣衫、里衣一件件脱下,光着膀子的上身丝毫必现时,虞清欢有一瞬间的羞涩,竟生出了退却之感,不敢去直视他,却又忍不住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收起内心的荡漾,踮起脚尖去为他抖了抖头发,于是,他的浊息扑面而来,带着好闻的味道,浓烈香醇如美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这才发现,自己已经把对方扒光,而且还“投怀送抱”去搂长孙焘的脖子,霎时间心跳、脸热,耳根瞬间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你快进浴桶里泡热水。”虞清欢磕磕绊绊,总算把一句话说完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似乎已经全盲了,一脸正经地问她“裤子不脱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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