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当我新婚之夜见到你,见到传闻中的你,我才明白,你这样的男人,才值得女人飞蛾扑火,秦臻那所谓的谦谦君子,在你面前也只是个跳梁小丑,不过我也清楚的知晓,你不是我可以肖想的人。”
“后来我们之间发生好多事,灵山那生死关头,你把活命的机会留给我时,我那脆弱的心里防线已经崩溃了,那时我想干脆和你一起去吧,反正如果没有你,活着也没什么意义,但最后还是决定,至少活着为你做一些事也好。”
“在我最需要的时候,你回来了,我曾想过告诉你,反正已经结成夫妇,倒不如让我在履行妻子职责之外,再把真心给你吧,谁知刚回到京城,虞谦便把我娘扣了,他什么都不让我做,只是让我抓住你的心。”
“我知道,他想把我培养成为你的软肋,所以我不敢靠近你,我一直在压抑自己,很拼命很拼命,很努力很努力,但一次次的情不由己,到后面的竭力克制,几乎把我折磨得发狂。”
“好在,你迈出了那一步,让我有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勇气。昭华,也许我还无法将生死看淡,但如果与你一起,就算是让我去死,我应该是从容的。”
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虞清欢握紧长孙焘的手,一行热泪滚落在他的臂上,“我希望你在做什么关于我们俩的决定时,都要问我过意思,至少要让我知道,如果你本着为我好的目的,做了我不接受的事,那在我看来就是一种自私。”
“我也希望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猜忌,有什么都坦诚布公地说出来,正如我曾经喜欢过秦臻,我明知你听了可能会不高兴,但我依然选择坦白一样,避免以后你从别人嘴里听到,更加不高兴了。”
“说了这么多,”长孙焘在她耳边轻轻道,“不就是想告诉本王,不要轻易言死么?你放心,现在本王有了你,恨不得向老天偷来更多的时间,怎么会舍得离开?”
虞清欢翻了个身,与长孙焘面对面,鼻尖触着鼻尖,四目相对,呼吸交缠。
半响,虞清欢忽然道“昭华,我们要个孩子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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