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挑眉扫视了一圈,见众人一脸淡定的样子,不由得有些诧异——她以为的长孙焘惜字如金,不怒而威,她以为的长孙焘沉默寡言,冰冷如霜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错了,长孙焘之所以走到这个地步,有一大半是靠双手一刀一剑挣回来的,而另外一小半,估计是靠嘴怼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换位思考一下,要是说错两句话就被噎得怀疑人生,谁会去碰这种刺头?

        若非长孙焘有权有势而且还武功高强,只怕他早就被麻袋套头拖进哪个不知名的巷子毒打一顿,曝尸臭水沟。

        瞧,承恩公的脸又涨成猪肝色了,瞧,他的胸口又剧烈地起伏了,瞧,他竭力抬到半空中的手抖得不成样子,瞧……他好像要被气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回不用长孙翊制止,承恩公直接捂着胸口,头一歪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翊吓了一跳,众人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御医连忙拔出一根粗粗的银针,用力扎进承恩公的人中,又扎又掐,忙活了一会儿功夫,总算把他给救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淇王妃,有一事微臣不太明白,还请淇王妃赐教。”大理寺卿见承恩公没有性命之忧,连忙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美目流转间,轻轻启齿“大人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理寺卿皱着眉头道“莫非,这奇怪的毒药是之前就抹在瓶盖中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摇头,斩钉截铁地道“这种毒药遇水则发,干了后则呈粉末状形态,如果遇到药汁,至多半个时辰,便会长成豆芽那般大,若是先前就下在了瓶塞上,那些药搬来搬去,瓶子晃来晃去,药汁里早就全是毒了,不可能像你们方才见到的那般干净,所以毒应当是刚刚下的,就在药被送给我大姐之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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