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半路杀出个白黎,和李元干了一架,淇王夫妇的事,怎么会闹得沸沸扬扬?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这两个小瘪三!”嘉佑帝气得呼吸急促,脸色铁青,他一脚踹翻铜炉,在屋里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,一边走,一边指天骂李元和白黎,“朕要掀了白氏,抄了白府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公公连忙劝道“陛下,当年圣祖爷的皇后乃是白氏血脉,且在国家危急关头,白氏举全族之力,填补了国库空虚,圣祖爷曾下过圣旨,不可轻易动白家啊!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若是陛下此刻动白家,岂非又落人口实?”

        嘉佑帝怒不可遏,又踹翻了一座香炉,恶狠狠地道“若不是这俩瘪三,朕何至于如此被动?再这样下去,为了平息民怨,只得把淇王夫妇放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公公道“陛下,小不忍则乱大谋,您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了。老奴说句冒昧的话,要不,别和淇王较劲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”嘉佑帝猛地将桌面上的东西扫在地上,气得满脸通红,他咆哮道,“你个狗东西!你是想让他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拿走么?!这些都是朕的一切,朕不会拱手让人!就算朕百岁之后!这也属于朕的儿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公公跪伏在地上,冷汗如滴“陛下息怒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公公心想一道根本不存在的圣旨,引发了陛下十数年来的疯狂,也是这根本不存在的圣旨,使得兄弟反目成仇,让陛下对淇王赶尽杀绝!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伺候过先帝的人之一,先帝当年走得急,的确没有留下过什么遗诏,没想到却让陛下如此发狂!

        这边嘉佑帝七窍生烟,那边刑部尚书也不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嘉佑帝没有明着惩罚李元,但李元却被刑部尚书狠狠打了一顿,那棍子打在他身上,不一会儿就见了血,刑部尚书仍不解气,一棍棍抽着!直到气喘吁吁,抽不动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逆子!你可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?老夫好不容易把你塞进刑部,就是盼望你长进一些,但你狗改不了吃屎!就算进了穿上官袍也只是个纨绔!跑去听墙根还能听出一本《情话宝典》!使得淇王夫妇入狱的消息人尽皆知!你是嫌自己脖子硬斩不断是吧?!逆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元痛得龇牙咧嘴,却还不服气地嘟囔“我就说淇王入狱一事有猫腻!若是淇王真想谋反,还用得着对他入狱的消息藏着掖着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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