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番话,这一幕,完完全全被卫殊看去了,听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上前捏住长孙翊甩下的鞭子,那鞭子上嵌着铁钩,打下去能撩起一大片皮肉,被它伤到无不皮开肉绽,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殊为仅仅只是捏住,他的手立时就烂了,鲜血溢出来,滴到地上的时候,也染红了陆晟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晟状若疯狂,又哭又笑,他就像黑暗中透出的凄惨绝丽的花“侯爷,飞鱼死而无憾!死后也有脸见到您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句话说罢,陆晟狂吐几口鲜血,唇角带笑地闭上了双眼,目光在闭上的刹那,仍停留在卫殊身上片刻,那目光中,除了心甘情愿,满足,还隐隐带着宽慰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在说——我自愿的,怨不得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幕太突如其来了,大家都没料到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翊幡然醒悟过来后,便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卫殊身上“卫指挥使,若不是你挡着本宫,贼人如何会死?让这么重要的人死在面前,你要怎么收场?本宫看你如何与父皇交代!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殊甩开长孙翊的鞭子“太子殿下,若是您瞎了,三位大人可不瞎,就算三位大人也瞎了,满屋子的人都不瞎!犯人死了,能怪臣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殊没有再理会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的长孙翊,按着陆晟的侧颈检查脉搏,又检查了他的死因,确认他因靠内劲震断心脉而死后,沉声下令“来人,一队人马去青衣巷花铺,一队人马蹲守淇王府,其他人守牢这里,一只老鼠都别放进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“老鼠”二字,不由得加重语气,几人心头突突跳着,却是被卫殊给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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