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学堂的院门忽然被打开,一袭素衣的白漪初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容姿绝色,银线绣仙鹤纹雪色长裙勾勒绰约身姿,披着一袭月色的披风,披风的带子为红色,在胸前系了一个精巧的结,她乌黑的长发随意绾在脑后,插了长短两支翠玉鸣鸾的步摇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出场,哄乱的学堂顿时被夺去了声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”一开口,更是夺人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人都会对美丽的事物产生怜爱之心,所有人都不敢说话,生怕吓着了这冰雪般的人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一个贵女越众而出,回道“德夫子,言夫子她摔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漪初没有急着说话,目光逡巡了一圈,最后落在言夫子身上,那代表“禽”的锦鸡,以及代表“兽”的老虎,因为墨汁的化开而显得十分丑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问也知道,这是女学近几日的第十数次动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漪初并未立即扶起言夫子,而是先笑了起来“这么说来,是言夫子先在自己脸上涂鸦,然后才来给你们授课么?夫子都这样降低自己的身份娱乐你们,你们怎么就不懂得尊重一下夫子,在她跌倒的时候把她扶起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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