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衣人深吸一口气,继续道“那种毒药,除了最初毒发的时刻,否则脉象会和正常人一模一样,小姐,就算是楚神医在世,也号不出来那脉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挑眉“你这样说我就会信?你怎么知道的?难道毒是你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人双目一眯“看来属下说这么一大堆,小姐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真是太令人伤心了,既然小姐是扶不起来的阿斗,那我等也没必要为小姐卖命,原先不过是因为小姐和郡主长得像,更有说服力,所以才选择小姐,但除了我等,谁也不知道毅勇侯的女儿是谁,换一个便是,也不必浪费口舌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场对弈,虞清欢心惊胆战,生怕一步走错步步错,到得现在,能掌握的有用信息不过三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是那副画是新的,但神韵具在,不可能随便描出来,你们这群人一定见过昔年的母亲,所以才能画出那样的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是他们知晓长孙焘中了毒,但却不知道长孙焘后来又服了另一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是他们还没有知道自己已经得知了真实身份,或者说他们连自己是真的毅勇侯遗孤都不知道,纯粹因为自己长得像川平郡主,所以才想利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不敢细想,生怕露出端倪,她往后挪了挪,皱着眉头问道“你在威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衣人站了起来“就看小姐怕不怕死了,若是小姐听话,留小姐一命未尝不可,但若是小姐不识抬举,那我只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衣人掏出一把匕首,在虞清欢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笑了“在平城你们尚且斗不过我,今日,你觉得自己能么?谁给你的自信?!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衣人神色冷得就像雪川冰山“小姐,虚张声势是没有用的,你还记得方才那株毒兰么?那是专门用来对付雪貂的,你的爱宠已经被我们控制,毫无还手之力,淇王又不在身边,所有人都帮不了你,我再问你一次,乖乖服从,还是去死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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