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父不知还能活多久,所以有些事要交代你。我这辈子,前半生都只想着如何往上爬,后半生呢,又和长孙焘那黄毛小子斗得天翻地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到现在,我总算和他分出了个胜负,我输了,被那小子给打败了。可我们做了一辈子的敌人,我哪里舍得丢下他一个人自己下地狱,怎么也得拉上他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七虽然脱离了虞家,但这棋子没有废,我要你办一件事,一件能能捅长孙焘心窝子的事,一件能要了他命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寅见父亲如此坚定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“父亲,什么事啊?既然能要淇王的命,怎么之前不去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谦笑容狰狞“这件事情,只有一个机会,曾经办不了,现在也办不了,只有特定的时机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寅疑惑道“还请父亲明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谦恶狠狠地道“女人怀胎十月,既辛苦又惊险,我们可以从小七下手,用小七的胎要小七的命,小七没了命,淇王他还活得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毒不丈夫,虞寅不但不觉得父亲阴毒,反而赞同地道“父亲,此计可行,但我们该如何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谦狞笑道“平日淇王府没有任何破绽,长孙焘更是防得紧,唯有小七临产时,我们才会有机可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寅拧眉道“父亲,平日长孙焘把小七守得密不透风,临产时淇王府必定高度紧张,我们要如何在那时动手脚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谦冷哼“越是紧张的时刻,才越容易出问题,就像那牛皮,绷太紧了就会裂开。寅儿,我们只需要借一把带毒的利刃,就可以划开口子,直中要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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