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牢房失火,虞谦死于家人的踩踏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消息同时递到陆明瑜兄妹与司马玄陌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妹三人淡然一笑,把纸条丢尽炉子里,付诸一炬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对待尘埃草芥那般无所谓。

        血仇大于天,可当他们蹚过尸山血海,历经国仇家恨,一步步走到今日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谦的死,已经不值得他们大快人心,甚至欢欣鼓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半醉半醒的谢韫见陆明瑜的表情,起身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微醺,他的脚步有些虚扶,又因为困顿,他忽然一个趔趄,扑倒在南宫绥绥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颈项上的坠子,也被甩进了炉子里,等百里无相手忙脚乱将它掏出来时,已被烧得变了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意。”谢韫呢喃一声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绥绥抗住他的手臂,道“顶不住了,我送他回房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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