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瑜撇撇嘴“这八字没一撇呢,就已经护上了?老头儿,你不是说我才是你唯一珍视的存在吗?这会儿我们不亲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无相把钳子和毒虫一同丢进火盆里,剔嗒一声,浓郁的臭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道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你已经泼出去,而且覆水难收了,你娘可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,我不向着她难道向着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没有理他,与长孙焘小声嘀咕“你瞧师父这样,和风先生一样一样的,我觉得他俩都没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道“一个猥猥/琐琐,满身江湖习气,一个如同那老黄壳的豆子,必然没戏,我都开始同情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,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谢韫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他们在乎的人安然无恙。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无相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俩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绥绥坐到谢韫身边,用袖子替谢韫擦去脸上的酒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小被当做男儿养大,又总是刻意让自己更像男儿,事实上,她在众人之中的确显得格格不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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