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伸手牵住了陆明瑜的手,道“荥阳王,本王觉得这样的日子甚好,你没体验过,不知其中滋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盯着司马玄陌,若有所思,她再次认真地问道“兄长,你有没有产生过,哪怕一点,想要和沈景言共度一生的想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互为知己,共度一生有何不可?”正说着,司马玄陌后退一步,大声道,“阿瑜,你竟以为我有龙阳之癖?我很正常的,要不是司马家有家教严苛,我早去眠花宿柳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,以一种发现惊天大秘密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咯咯咯……”陆管事又牵着大公鸡巡逻经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次他没有急着走,看着司马玄陌许久,终于鼓足勇气,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问道“王爷,王妃,这是不是所谓的异常?要抓起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无相连忙搭住陆管事的肩,与他一同牵着鸡离开,边走边语重心长地道“陆兄,你要学会分辨,他这不是中毒的迹象,而是脑子忘记带来的表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玄陌正想抓住百里无相,按在地上狠狠地捶一顿,陆明瑜她又开口了“对了兄长,你还没有跟我们说,中毒的人遇到公鸡,所表现出的异样是什么?是你这样没脑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玄陌下意识反唇相讥,但看到陆明瑜大着肚子,他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,耐心解释道“不是这样,主要取决于虫子的大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体内有卵或者刚孵出来的小虫子,表现会有点像犯羊癫疯,如果虫子已经产生几乎能让人假死的毒,那么中毒的人,一接触鸡就会晕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恍然大悟,可一开口,话题又转到司马玄陌的终身大事上“兄长,就算你不急着成亲,也得把事情先定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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