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悲伤,他缓缓转身,却在“吴提”要出手攻击时,反手一剑,直接将“吴提”的琵琶骨贯/穿。
“吴提”像一只断线的风筝,不可受控地向后退去,在长剑钉在柱身时,他被半挂在柱子上。
长孙焘一拳击在“吴提”耳边,那柱子瞬间被打穿一个洞,坚硬的木头在长孙焘的拳头下,犹如一块豆腐,瞬间变得粉碎。
长孙焘捏住他鲜血淋漓的下巴,气愤地道“你的所遭遇的悲惨过去,本王可以感同身受,所以本王无权置喙你的愤慨与对大秦的怨气,因为在你看来,大秦是让你与母亲陷入痛苦的始作俑者。”
“但是,你与吴提想动本王的妻子,就是与本王结下不共戴天之仇,你该庆幸本王的妻子没事,否则本王即刻将你碎尸万段!”
长孙焘收回剑,“吴提”便软倒在地,又吐出一口鲜血,动弹不得,他倔强地扬首凝着长孙焘,唇因为笑容而裂开,露出浸满鲜血的牙齿。
他的笑容狰狞而可怖“你确定,她没事么?”
“废了他武功!把人看好了!”长孙焘丢下几句,便如猎豹般疾掠出去。
“吴提”捂着被透穿的琵琶骨,桀桀地笑了“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,我还真是没用啊!”
蓝灵灵瞪了他一眼,鄙夷地道“你不仅没用,还是孬种,害你们的人明明是北齐人,你却只敢与大秦人作对,你根本就是个憨包怂货!”
“吴提”对蓝灵灵的嘲讽不以为然,反唇相讥道“那么你又算什么?一个南疆人,却对欺压你们仇敌卑躬屈膝,奴颜媚骨,真给你们南疆丢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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