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宵小,凭什么觉得外祖父死去的真相能伤到我?凭什么认为我会被这样的消息击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会感念外祖父的义薄云天,感念他为我牺牲的一片苦心,带着他的祝福与教诲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活在世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你们这群败类,才会仅看到牺牲的鲜血,而看不到牺牲的大义!回去转告你的主子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比起外祖父的舍己为人,你主子也只是一条满地捡屎的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什么都不懂!不懂英雄的伟大,更不懂我陆明瑜骨头有多硬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陆明瑜挥挥手,侍卫架着面色难看的男人,把他拖到大门处,用力地丢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厅里只剩下自己人时,陆明瑜猛然呕出一口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溪要为她把脉,她却把沾血的手反握住陆溪“灰灰,让灰灰去送信,告诉殿下我平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绿猗惊慌失措,想去叫百里无相,却被陆溪叫住“小姐没事,只是情绪一时间波动过大,导致气血翻涌,不必惊动任何人,更不能让夫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溪把一条红色彩带系在灰灰的脖颈,又给灰灰闻了闻长孙焘的衣裳,然后拍了拍灰灰的肥臀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毛球扭着水桶腰,一摇一摆地离开了淇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溪让绿猗去倒水,她则细细地为陆明瑜把脉,陆明瑜收回手,吩咐道“把这几本书放到琉璃匣子里,上头有催产的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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