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瑜道“珍璃不会武功,身子骨没有练武的健壮,头三个月是最紧要的,一般人家有了,都要在屋里好好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三个月后胎位坐稳,才会出来活动,想到今日的惊险,我真是心有余悸,浑身冒冷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道“今日最后来袭的那批刺客,的确是前世设伏刺杀宗亲的那些,结合今日的种种来看,我觉得他们与吴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只要把吴提揪出来,便能拔出萝卜带出泥,挖出这一窝人的底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道“今日事发之前,曾有人上门送来外祖父的遗物,他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忽然就哽咽了“他说外祖父是为了替我改命而死,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,外祖父去世并非是因为试药,而是因为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垂下眼睑,不敢去看陆明瑜,默了许久,他坦诚道“早在古刹遇见轻尘大师时,我就知道了,轻尘大师说,这改命之术,还是他教给外祖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深吸一口气,泪眼婆娑地道“听闻这个消息,我既伤心又难过,可越是这样,我越应该珍惜生命,好好活着,不能辜负了外祖父的一片心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为她轻轻揩去泪水,柔声道“我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你,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哑声道“我知你是不想让我伤心,你不要觉得愧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柔声安抚她“好了,别多想,好好休息。医书的事我会去查,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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