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要冲在前面,不是操心这个,就是操心那个,未免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,是不是不该如此多管闲事,天下要乱就乱它的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一想到不管我迈进深渊还是地狱,都会有你陪在身边,我的目标又坚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明瑜睡意来袭,说话有些迷迷糊糊“只有自私狭隘的人才会这样觉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眼里只有自己和那方狭小的天地,无法理解付出的意义,把那些负重前行的人当成傻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活在世,当有责任有担当,我们无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即,陆明瑜又喃喃道“我目前唯一放不的,便是二哥的身世与小茜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为他将盖住脸的头发别到而后,低声道“而我最放不下的,却是你呀!晏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当父亲,他始终提心吊胆不曾放下心,生怕生产时有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长孙焘明明困极,却是辗转难眠,可他又不敢翻身,怕吵醒了怀里的小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睡不着的,还有大长公主,她起披好衣裳走到廊下,抬头遥望星空,渐渐入了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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