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有心过去拍拍她的脑袋,但不知为何,她不敢做这个动作,只好和林婶一同离开了房间,顺道把门贴心地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与林婶道“林嫂子,雪天路滑,你就别回去了,今儿歇我家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婶看了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,叹了口气“也不知我那媳妇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道“你且放心,被我家老头子送回吴家去了,她有人看着,不会闹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婶迟疑道“我不怕她闹出问题,就怕她想不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道“不是我埋汰你那媳妇,做了几十年的亲戚,我还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吗?她这样的人,怎么舍得伤害自己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氏一听,好像有点道理,想到虞清欢和长孙焘衣裳都没的穿,林婶心又软了“秦夫人,我斗胆问一句,你家有没有扯好的布匹和棉花,那两孩子从大火中冲出来,身上只穿了中衣,晏晏姑娘人瘦,你我的衣服穿在身上跟麻袋一样,而他夫君个子又太高,大家的衣裳他都穿不了,你若有备好的布和棉花,先借我些,趁这个晚上,我给两孩子做件御寒的袄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拍了拍林婶的手“林嫂子和我想一块儿去了,前段时间我家刚扯了几块布,还称了几斤棉花,左右今夜也睡不着了,劳烦林嫂子搭把手,我们一起给孩子做身衣裳,等明天天亮了,再给他们做双鞋,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,可不能让两孩子挨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拍即合,去了主屋的庭里,拿了布匹和棉花,开始动手做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农家穿衣没那么多讲究,也不用量尺寸,做习惯衣裳的妇人看一眼,就能把身形估计个大概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估摸着尺寸,开始裁布制衣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守在长孙焘旁边,不肯睡下,看着长孙焘一身的伤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必定是因为自己烧糊涂了,失去了意识,恰巧那时又起了火,长孙焘叫不醒自己,于是便将自己给抱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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