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过后,是吴氏来开的门,她见虞清欢的第一反应,便是浑身重重一颤“你、你找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柱家嫂子,难不成又干什么坏事了?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?”虞清欢望着吴氏,清清浅浅地笑了起来,“我找林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氏朝身后喊了一句“娘,晏晏姑娘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越过她走进去,林婶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了出来“晏晏姑娘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将提着的小篮子递到林婶手中,道“婶,前段时间承蒙您照顾了,这是一点小心意,里头有冻疮膏,效果很好,冬天可以给林家还要下地的男人们用,另外,这是薄荷油,我瞧您似乎经常头疼,病症犯了的时候,就抹一些在太阳穴上,能够减轻痛苦,还有这颗药丸是十全大补丸,功效和老参一样,嫂子生产的时候给嫂子服下,生娃才有力气,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贵不贵重且不说,最难得的是心意,他们这些人脸朝黄土背朝天的,平时有些头疼脑热,不到下不了地绝不花银子去看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天晚上被冻疮熬得睡不着觉,时不时还会犯头疯,有时日子真的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虞清欢话也不说,就把药给备好了,那种被人体贴,被人记挂的感觉实在无法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晏晏姑娘,婶子多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碍事,别的我什么也不会,就只会制些药丸什么的,希望能帮助到林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!肯定能帮!”林婶连忙拉起她,就要往屋里走去,“秋收时做了点柿饼,和婶子一块儿进去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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