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又在飘飘扬扬的下,把刚露出来的泥巴路,又再次盖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给了虞清欢一把伞,她一手提着药箱,一手撑着油纸伞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落脚的院子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虞清欢走远后,秦管事拿着那药方端详,看上面的字也仅能算作工整,而且连“炙鳖甲

        ”的“鳖”字还写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过头问儿子“你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宁躺在床上,依旧孱弱得风轻轻吹一下就倒,但眼神明显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眼里,透露着虞清欢他们熟悉的精明“父亲,儿子相信晏晏姑娘,她说能治好儿子的病,儿子相信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管事又看了秦夫人一眼,问道“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的表情倒也没有多大的不同,不过看得出来,不是一般的农妇“方才给晏晏姑娘换鞋,发现晏晏姑娘脱下来的鞋子,竟比我的还大,穿着我的鞋时,脚跟那里都是踩在脚底下的,而且我给她斟茶,她接过去就想要一口喝干,见我在看她,才又小口小口地啜起来,在听到吴氏的那番话时,她也是一下子就崩溃了,恕我眼拙,看不出来这位晏晏姑娘是大户人家出身,只觉得她是个有教养的普通女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管事拿着药方凝思“夫人没有错,千金小姐和一般女子的区别,只要看举止谈吐,就很容易辨别出来,有些东西是刻到骨子里去的,不那么容易磨灭,这个晏晏姑娘,的确不太像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,很可能并不是失踪的淇王妃,而且一个人的字迹很难模仿,相信淇王妃也不会写出这这样一笔烂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可看走眼了,虞清欢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闺秀,如何能用看待一般闺秀的标准去看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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