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嘴巴抿成一条线,半响才抬头问她“昭华是谁?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?”
虞清欢连忙解释道“草草,你以前的字唤作昭华,昭为光明,华为繁盛,是很好听的名字,不过我们已经离开家了,那名字现在不能叫,以后我不提,你也别和任何人说好不好?你现在是草草,我一个人的草草。”
长孙焘扑过来搂着她的腰,在她怀里蹭了蹭“晏晏是草草的,草草也是晏晏的,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。”
虞清欢拍了拍他的脑袋,心里的柔软仿佛满溢出来。
以前长孙焘曾告诉她,她不是神,不必爱世人,就算分内之事没做好也没关系,只要爱自己就好。
这句话她觉得更适合用在长孙焘身上,以前长孙焘肩上扛着责任,六部不得力,他要操心,百官不清廉,他要操心,边疆不稳定,他要操心……每天都为别人的生活四下奔走,把自己活成人人敬畏的淇王,却没有人知道,每当深夜万籁寂静时,他仍强撑着身体处理公务。
虞清欢想,她的夫君为这个国家已经做得够多了,没有愧于“长孙”这个姓氏,若是毒解了,脑子好不了就好不了吧,总之她这一辈子会守着他,不离不弃。
等在南疆安定下来,再去信谢韫,谢韫要是愿意,带着大伙到南疆也行。
不过在这些美好的计划里面,虞家人必须死,她会苦练功夫,回来毒他个满门绝户。
至于嘉佑帝那边,就让很可能是她兄长的卫殊去解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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