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氏她爹说着,就要冲出去理论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管事咳了一声,她便如鹌鹑一样,站在那动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吴氏的弟弟愤愤不平地道“我姐也太没良心了,林家家底那么殷实,我们才要林家一点东西怎么了?她自己过好日子,也断断没有忘了娘家的道理。再说,没有吴家,能有他们林家的儿媳妇吗?他林家也不想想,我们吴家养我姐付出了多少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人就这么恶心,他们的想法也很难改变,秦管事也不觉得自己能把眼前的两头牛变成人,闻言他淡淡地道出决定“明年上头要加税,由三成变成三成半,我觉得春花说得也没错,那三亩田放在你们手里,的确糟蹋了,只怕连租税都交不起,所以我决定把田划两亩给林家,剩下一亩算是给你们爷俩留条后路,我不接受任何异议,否则这个庄子的你们吴家是待不下去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管事说完就走了,吴氏的老娘听到这个消息,先是坐在地上打滚,骂完丈夫骂儿子,最后开始往林家身上扯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污言秽语骂了一通后,觉得不解气,从厨房里拿了把缺口的菜刀和一把砍柴刀就往林家冲,势要讨个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盘腿坐在床上,拉过被子往身上一披,就像座小山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虞清欢洗好碗筷走进来,连忙伸出手,把虞清欢拉到身边坐下,用被子将她也包住,然后不停地为她搓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晏晏,冷不冷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顺势靠进他的怀里,抽出手轻轻环住他不比往昔健硕的腰,一脸幸福地道“有草草这个大暖炉,晏晏哪里会冷?草草,身上还痛得厉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被搂得有些不舒服,但他一动也不动,生怕惊扰了晏晏的片刻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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