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瞬间耷拉着脑袋,就像小狗挨骂时耷拉下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叹了口气,把脚伸了过去“掐吧掐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瞬间又笑了起来,真是好哄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迁背对着他们,低声咒骂了一声“狗男女!”然后自己去厨房打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把手和脚泡暖后,三人就着一碗热水啃着尚有余温的馒头,随着炮仗声炸响,庄里开始了“赶年”的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大秦的习俗,在除夕夜的后半夜不断炸响炮仗,把下凡的“年兽”赶回去,等天亮了,大伙儿辞旧迎新,迈入新的一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馒头,杨迁往床上一趟,嘟囔道“这家的主人真是奇怪,大过年的还打铁,而且好像知道我们来一样,连食宿都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正要说话,外头打铁声停了,有一道女声,夹杂着接二连三的炮仗声,断断续续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远哥,你能不能开开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秀儿想见你一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迁登时来了精神,翻身从床上跳起来“我最喜欢这种苦情鸳鸯的戏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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