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佑帝如是想,面上却不动声色“朕派了几拨人去找,至今未有消息,爱卿,朕替昭华多谢你挂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尚书面色哀戚“淇王殿下逢此大祸,真是可怜,如今消息估计已传到北疆去,不知北齐知道了,会不会又一次挥兵南下,这个国家仍在休养生息,再也承受不住兵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翊不冷不热地道“老尚书这一番为国为民的拳拳之心,本宫听了着实感动,不过眼下北齐和大秦刚刚联姻,料想北齐不会这么快出尔反尔,就算他们不守信用,镇守北疆的还有定北侯一族,定北侯一族满门忠烈,定能卫我大秦江山和平永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话,使得定北侯看老尚书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可是他白家儿郎用性命镇守北疆,塞北风沙喝了满肚子,甚至刚满五岁的孩童,也要丢进军营受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整个大秦么?

        缘何十数年前众人只记得毅勇侯,这十数年间又只记得淇王,他们定北侯府的男丁用命筑墙怎么没人记?

        这对他来说,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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