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蹭了蹭虞清欢的手,然后趴在灰灰的身边,似乎要守着它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迁似笑非笑而问她“你的血是天下至毒,还是那颗药是天下至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挑唇“若是我的血是天下至毒,怎么没毒死草草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焘咧嘴一笑“就是,晏晏的血才没有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长孙焘把虞清欢的手拉过去,放到嘴里含了一会儿,然后再用纱布替她缠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迁不再深究,他提出了另一个问题“灰灰嘴里咬着的那根是什么毛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欢把灰灰嘴里叼着的毛放在手里端详,最后得出结论“这应当是鹰的毛,灰灰的伤口便是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鹰?”杨迁眉头微蹙,“难道有人和本大爷一样养鹰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和虞清欢一样交换了个眼神,异口同声地道“被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珠和灰灰一直在附近为他们放哨,如今灰灰带伤奄奄一息的被明珠带回,且伤它的又是鹰,虞清欢不由得多想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小东西以毒物为食,基本没有什么动物嫌自己活得命长了去吃它们的肉,它们自然也不会被老鹰狩猎,除非这只鹰的目标是它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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